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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蒋凌琛并没有回应他的话，勾起自己面前的那杯酒，平静的倒进烟灰缸里。

    陆湛北目光一直追随着他，眉宇之间带了份紧张：“蒋总，真跟我生气了？连酒都不喝了，可别啊！”

    蒋凌琛轻描淡写地把烟灰缸推了过去，抬头平静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我想起刚才的那一幕，心里面就觉得很恶心。大概就跟喝了一杯混在烟灰缸里的酒一样。”

    他屈指很轻的敲了一下桌面，“只有你也亲自吞下这一杯酒，我才觉得是一报还一报，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路湛北想拒绝，可蒋凌琛的目光冷得像冰。

    他没想到想装个逼，反而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。

    脸上勉强挤出一抹笑容，他四面看了一圈。

    心里的盘算还没说出来，就被蒋凌琛无情的推翻：“难道玩不起，想找别人替代？”

    “玩的起。”

    陆湛北硬挤出一抹笑容，皱着眉头拿起了烟灰缸。

    他心里恨极了，该说不说蒋凌琛可太会恶心人了。

    哪怕他把烟弹在酒杯里，都不能让他这么恶心，却让他端着烟灰缸当酒杯。

    他硬着头皮，忍着胃里翻滚的感觉，硬生生喝了下去。

    然后勉强的冲他一笑，露出牙上沾着的黑色灰烬。

    “现在可以开始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开始什么？”蒋凌琛慢条斯理地坐了回去，故作不解。

    “谈合作呀！”路湛北往前凑了凑，“我的诚意已经向您表达清楚了，还不够吗？”

    蒋凌琛面无表情地靠着沙发，点燃一支烟：“你现在做的一切只是在弥补自己的错误。

    合作的事，我要你们再让一步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，您这是不是有点儿不……”

    “讲理”两个字差点都要说出口，看到蒋凌琛的表情，他硬生生吞了回去。

    最终话锋一转，他隐忍地开口，“好，您说什么都算。”

    另一边洛薇歌出了门，蒋凌琛那双冷漠的眼却消失刻在了她的心口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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