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...” “可正因如此,我才领悟到了自己的失败” “失败?” 闻得北堂墨话中疑惑,帝梓潇下意识的抬头望向不远处的西郊习武台,那是他二哥每日必修场所。 以前他不明白二哥已然凌驾武林之上,为何还要日日勤勉自律,好似怎么做都不够强。 直到近日所历所见,他才真正领悟,他这么多年来留恋花丛不学无术,非但没有好好利用自己脑中绝学,还仗着这副容貌到处勾搭。 反观风闻雪脑子虽与北堂墨一样时常不在线,可能做的、能运用到实处的却比自己更胜一筹,相较之下自己所言的失败,难倒不是自己造成的吗? 沉思间帝梓潇叹了口气,低头看向北堂墨,扬唇轻笑甚是无奈。 “我喜欢她,但没能力去保护她,你能说不失败吗?” “可你还活着啊!” “啊?” “活着不就是希望吗?活着不就可以重新再来吗?” 声于同时帝梓潇寻着北堂墨眸中坚定,心下一沉,迟疑反问。 “重新再来?” “是啊!就像你说我一样,不试试怎知道自己有多牛逼,你看我!今儿不就能上屋顶了吗?” 帝梓潇看着北堂墨边说边比划地面到屋顶的动作,再观北堂墨望向自己充盈惊喜和期望的目光。 两人四目相对间,北堂墨面上笑容,渐化了帝梓潇心中郁结,亦让帝梓潇找到了促使北堂墨走出阴影的妙法。 帝梓潇心里打定主意,提起酒壶轻碰北堂墨手中的酒壶,面上故作随性,启齿意有所指道。 “那你呢?” “我?” 北堂墨闻言指了指自己,她知道帝梓潇言语所指是她这几天的经历,她想救的人都死了,她相信的人到头来都在骗她。 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,足以形容她此时的彷徨,一时间北堂墨呆愣原地,低头看向自己藏在怀中的珏玉,苦笑一声。 “我与你不同,她还在,你也还在,而我谁也救不了...” 帝梓潇瞧着北堂墨低垂的头颅,再见北堂墨从怀中缓缓取出珏玉握在手中,五指力道随北堂墨思绪加重间传来吱吱声响。 其声落入帝梓潇耳中,引得帝梓潇抬手轻拍北堂墨的肩胛,促使北堂墨抬头望向帝梓潇,闻得帝梓潇语重心长道。 “北堂墨,其实你从来就不需要拯救任何人,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,你要拯救的只有你自己” 话音落下,北堂墨抬眸觅得帝梓潇嘴角渐显的笑意,暖如春风仿若当年山洞中的兔子,亦如南祁皇城中的帝无羁。 晃得北堂墨心里一阵恍惚,正欲启齿回应时,眸中映入一道刺目寒芒,惹得北堂墨愣怔间迎上帝梓潇别有深意的目光。 两人对视一眼,同时望向山庄习武台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