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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就连柳哲明这样的顶尖剑客都分不清那个声音是来自何方！

    “你是谁？你在哪！出来！”柳哲明厉声道，他的精神已经紧绷到了极限，只要他察觉到任何一丝异动，溯影便会在顷刻之间划破对方的咽喉。

    “救你，是我看在圣水灵女的恳求上，但要想从我这虚无之境中出去，你也得超凡入圣才行。”老者温和的笑道。

    柳哲明第一时间抓住了重点，他根本不关心自己的安危，但求柳熙无恙，“熙儿在哪？熙儿没事吧？”

    “她自然无事，只要你从这虚无之境出来，你们便能安全团聚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怎么才能出去？”

    “脱离凡人的桎梏，迈入圣人的门槛。”老者好深莫测的说道。

    那是柳哲明从未接触过的境界。

    “具体要怎么做？”柳哲明疑惑的问道，超凡入圣？何又凡？何又为圣？圣人不也是一**凡胎，死后的一捧黄土吗？

    “很简单，客观的面对自己，一个未知的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面对自己？”

    “面对自己吧。”

    老者话音一落，白雾突然消散，映入柳哲明眼帘的是过去的自己。

    “来啦”？

    柳哲明闻声看去，那是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。

    “你就是未知的我？”柳哲明眉头一皱，那个未知的自己突然缩小，变成了一个病恹恹的小孩。

    柳哲明知道，那是他人生中最讨厌的一段时光，伪装成病恹恹的样子，然后跟柳正阳协议，被送出柳家流落四方。

    “我是你，怎样？你恨吗？”另一个柳哲明指了指自己说道，周围的环境突然变成了当时柳正阳与他协议的场景。

    往事如烟，涌上心头。

    不管当时的声音还是双方的神态，柳哲明此时都是以一个旁观者看着。

    原来以前的自己是这么卑微……

    性命都不能自己把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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